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你的生母和我一样,都流着萧家的血。”
夜空响起一声闷雷,震耳欲聋。
锦毛鼠瞠目结舌地看着宋骁,眨眼的动作都忘了似的。
漫长的安静中,他双唇翕动,冷不丁道:“有病。”
说完话,锦毛鼠一反束手就擒的姿态,两手一挣轻松便挣脱束缚,轻轻跃起,踩在守卫肩头飞上半空,将那大网徒手撕出一个窟窿,再往上腾空,飞鸟似的落在屋脊上。全程不过眨眼瞬息。
宋骁终于流露急色,他冲着屋脊上的身影大喊:“白玉山!你不是傻子!不会听不懂本相的意思,你难道就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!你真的甘心永远当个毛贼吗!”
锦毛鼠长叹口气,语气里是玩够了的淡淡疲倦,颇为无奈道:“大哥,我好歹一个盗圣,别毛贼毛贼的叫,多没礼貌。还有啊,我一点都没听懂你在说什么,我只知道我亲娘是个寡妇,在我七岁那年就死了,少在我跟前乱认亲,咱俩不熟。”
宋骁额上青筋隐隐跳动,却只极为克制地说了一句:“你会回来找我的。”
锦毛鼠:“有病。”
他撇了撇嘴,转身一跃,踏风离去。
归位
“这破雨得下到什么时候?”
李桃花站在伞下, 望着伞外连绵不断的雨丝,抱怨道:“刚停没两天,又下, 一场秋雨一场寒,今年冬天是想把人冻死吗。”
领路的小太监这时出声,道:“回禀许大人, 地方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