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望岳担心它崩断的那一秒松弛下来,只有那种惴惴依然在弦间跳荡。
就在此时,座位忽然剧烈地颠簸去,然后嗑在码头的水泥上,北城区到了。翟望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,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:“月城河……这么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