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不对呀!”李元吉猛的一拍脑袋。
&esp;&esp;余仁这狗日的到底想干啥?一天到晚就知道跑跑跑,这些时日更是在自己耳旁说了不下十次跑。
&esp;&esp;哪有臣子把皇族吓的到处跑?没道理呀!
&esp;&esp;老子是王爷,是齐王好伐?要跑也是他们跑啊。
&esp;&esp;“狗日的余仁,你过来!”李元吉怒视冲冲的望着余仁,丫自己好不容易赞起来的士气全被这货给霍霍了,若是不好好收拾这货一番,真是对不起自己这趟穿越之后的身份。
&esp;&esp;“殿……殿下有何吩咐?您尽管说,奴婢便是跑断了这双腿,也定会完成殿下交代的事情。”余仁暗觉不妙,连忙舔着一副笑脸上前道。
&esp;&esp;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先混过去这一关再说。
&esp;&esp;‘啪……’
&esp;&esp;李元吉轻轻一个抬手间,刚好触及到余仁的笑脸,不轻不重的打了上去。
&esp;&esp;“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,本王便饶你这一次,下次再敢跟本王说跑,看本王怎么收拾你。”李元吉严肃的警告道。
&esp;&esp;“诺,奴婢明白了!”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,余仁捂着疼痛难忍的左脸回应道。
&esp;&esp;说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呢?说好的饶了这一次呢?你瞅瞅,我泪都出来了,这能不疼么?
&esp;&esp;李元吉虽是皇子,但也是练武之人,余仁一个自小便入了宫的阉人,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并不比那些宫女大多少,这力道对于李元吉来说的确不大,但也比余仁的全力一击更疼一些。
&esp;&esp;俺也是好心才劝你不要跟那高士廉硬杠的呀,咋就没人理解俺呢?
&esp;&esp;余仁越想越觉得委屈,泪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潸然而下,为了不使李元吉心烦,余仁独自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蹲了下来。
&esp;&esp;皇宫是无限权力的象征,同样也是无限球笼的象征。
&esp;&esp;李元吉并不喜欢这么个地方,住在这里面总感觉很是压抑,深宫院墙,让人看不到希望。
&esp;&esp;不过一想到那美若娇妻杨氏,小腹中便是一阵燥火腾然而起。
&esp;&esp;匆忙打发了宋忠去安慰余仁,李元吉便一个人悄摸着回到了寝殿。
&esp;&esp;这房子……真t大!
&esp;&esp;次日一早。
&esp;&esp;醒来之后的李元吉满肚子怒火,在婢女的服侍下洗脸穿衣,犹如木偶一般人人摆弄。
&esp;&esp;不过不得不说,这感觉真t好。
&esp;&esp;“走,上街去!”出了大殿,李元吉连早餐都没胃口,直接招呼着宋忠和余仁往宫外走。
&esp;&esp;宋忠和余仁则是察觉到李元吉气色有些不大对,两人也未敢多问,小心翼翼的跟在其身后。
&esp;&esp;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,李元吉便是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。
&esp;&esp;身体壮如牛的他,竟然被杨氏以大病初愈,不宜行房为由给拒绝了。
&esp;&esp;拜托,俺还没嫌弃你被前一个李元吉睡呢,你倒好,反而先嫌弃俺这个童子鸡了?
&esp;&esp;别不拿齐王当王爷好不?
&esp;&esp;既然惹了俺,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行,惩罚,必须狠狠的惩罚。
&esp;&esp;就罚你……罚你一个月不准睡俺……
&esp;&esp;额,画风好像不太对,算了,管他呢,反正都是一个意思。
&esp;&esp;还是那匹银白色的战马,唯独少了盔甲与马槊,不过目前来说,那玩意儿要和不要没啥区别。
&esp;&esp;李元吉第一次正式的打探着这座号称古代华夏规模最大的城池。
&esp;&esp;眼前这座长安城兴建于隋朝年间,花费人力财力数不胜数,共分为一百一十座里坊,最大限度可容纳百万人生活居住,堪称古代城池的典范。
&esp;&esp;这样一座宏伟壮观的长安城,在李元吉眼中看来却是十足的土鳖。
&esp;&esp;一百一十座里坊均匀的布置在长安城内,东西南北两条宽百步的主干道将其划分开来,但实际上则是以南北路天门大街为界限,以东归万年县,以西归长安县,两者同归京兆府。
&esp;&esp;布置的很合理,但依旧难逃土鳖命运。
&esp;&esp;如果说皇宫是个球笼的话,那么长安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