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南宫晨野心一直很大,如今父皇因为一句‘亡国克妻’疏远了他,他怎能甘心?”南宫烈甩了甩头,双手插在腰际,眯着眼望着湖面,“更何况,舒玉娇那个女人,本就不是个安分的。”
&esp;&esp;夜风袭来,吹得枝叶沙沙作响。
&esp;&esp;凤幽月忽然轻笑一声,“你们家真是有意思,原本我以为凤家就够闹了,和你一比,我好像该知足了。”
&esp;&esp;南宫烈苦笑一声,愿不生于帝王家,这对他来说,是一种奢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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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稍后还有,不要走开。